他们周家也算有头有脸的府邸,从未被如此污蔑过。
“看来是我们这侯府太小,容不下徐将军。”
秦月织嗤笑,惹得徐元景脸色一阵难看,责怪地看了徐元妙一眼,刚要开口,周祁冉却更快出声:“说不定是某些人自己骑术不精,无法驯服良驹,导致惊马了。”
徐元景深吸一口气,自己差点跌落马下,怎么现在竟成了他的不是了?
众人七嘴八舌间,调查马匹的小厮发现了问题。
“夫人,这徐将军的马鞍里藏有钩子,骑乘时钩子伤了马匹,致使马匹疯癫。”
小厮将钩子和马鞍呈了上来,这就是问题所在。
叶蓁扫了一眼。
哪里是钩子,分明是女儿家的耳坠。
秦月织自然也认出这东西是什么,她扫看一眼,唯有徐元妙双耳空空。
叶蓁看向徐元妙:“徐元妙,我记得你是戴着耳环来的,怎么现在却不见你的耳环了?”
徐元妙慌张地摸了摸耳朵,大声说道:“叶蓁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这东西是我放的?”
只是她的姿态过于夸张,一看便是有问题。
徐元景在得知竟是有人故意陷害时,脸色无比难看,偏偏这事还与自己妹妹有关!
幸好陆寒烟马上开口:“叶小姐,元妙怎么可能去谋害自己同胞哥哥?你莫要颠倒黑白。”
“是啊,我怎么会陷害我的兄长!”徐元妙咬牙。
自己明明把这东西放在叶蓁马鞍里了,为什么会跑到兄长那?
“而且我今天的耳环也摘下放到别处了,说不定是你故意偷走放在了我哥哥的马鞍中!”
相比于陷害自己的亲哥哥,徐元妙耳坠被旁人偷走才更有可能。
只是大家都无证据,争辩了半天都无结果。
最后还是陆寒烟轻声说道:“许是有人将东西顺走,意外落在马鞍中了。”
她本还好奇徐元妙那般自信会有何等谋算,没想到竟如此愚蠢!
秦月织面颊上满是不悦,早就没了要结交徐元景的想法:“你的意思就是我寿康侯府养出贼了?”
陆寒烟慌张:“周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咬了咬嘴唇,不知该如何回答,心中又不免埋怨徐元妙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