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抬眸瞥了眼前面无表情的男子,啧啧摇头。
“那后果,啧啧啧,可谓是.......进入其中,生死难料。”
言外之意,这赵大人背地是他萧云绾的人。
“多谢公主援手之恩,秦安铭记于心。”
秦安轻咳一声,再次作礼。
这女人还真是喜欢占自己的便宜。
不过,他心甘情愿。
对于这声恭维,萧云绾很是受用,但并没乘热打铁戏弄。
而是惋惜地叹了口气。
“你可不知,崔三娘两位丈夫皆是京城小有名气的商贾,明面各个仁人君子,实则各个衣冠禽兽。”
秦安闻言面色不改,似乎并不意外。
萧云绾不以为然,迈着慵懒的步伐,绕着秦安周身走走停停,嘴里却不停:
“你应听闻,那崔三娘整日以面纱示人,是因旁人怕见了她的面容沾染上晦气。实则崔三娘面容姣好,可堪称京城第一美女也不过分。”
“可惜,她那第一任丈夫因是天阉之人,从小性格扭曲,每次喝醉后便拳打脚踢拿崔三娘出气,甚至连府上的小妾都能骑在她身上羞辱。”
越说越气愤,还跺了两脚:
“崔三娘一忍便是两载,直到一次喝醉了拳打,一时失了手拿烛台划伤了她的脸颊,因此留下一寸左右的伤疤无法愈合。”
秦安没想到崔三娘会有如此遭遇。
虽有些同情,但还是疑惑问道:
“即是京城小有名气的商贾,怎会缺银子去百草崖求祛疤养肤的药膏?”
“因崔三娘根本踏不出院子半步,若是有了出府的念头,那夫婿认为她要出去告发他的丑事,便让下人整日拿着棍棒守着院子,踏出一步,便是棍棒加身。”
“那崔府当真不管不问?”
“呵呵,崔府?崔三娘乃是崔府庶女,其生母更是身份卑微的洗脚丫鬟,一次被崔老爷看中放纵一夜才有了她。因生母卑微,跟着她连自己的名字都不配拥有,便一直被人唤崔三娘。”
萧云绾真心替崔三娘感到愤懑。
不禁双手都插在了腰上,语调忽然拔高:
“更可气的是,崔家因她姿色姣好,便故意将她交给了那天阉之人,以来换取生意上的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