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他又补充道:“不过你先记住,我并不是生气,或者不信任,只是简单了解情况。”

    苏俏皱了皱眉,怎么他忽然变得这么夸张的温柔?还要强调这一点?

    她配合地点头:“好,你说。”

    战深眸色深了深,斟酌了好一会儿,才抬眸盯着她问:

    “你解过战爵的皮带?”

    声音格外低沉,能听出明显的压抑着的愠怒。

    光是想到那画面,他胸腔里就弥漫出浓烈的不悦。

    解皮带,是不是手碰到战爵的腹部?是不是触碰到一些不该触碰到的?

    他们之间的距离到底隔得有多近?

    若不是薄书淑给他讲了那一堆,他此刻会控制不住做出不可控制的事。

    而苏俏听到这话时,瞬间松了一大口气。

    她惊讶地问:“所以一晚上你就是在生气这个?就因为这个不开心?”

    “是。”

    战深回答得干脆,格外认真地凝视她,宛若在盯着自己最最贵重的东西,生怕一不小心就不属于自己。

    他想逼问她、却也不敢发火,只能看着她等着她的后话。

    苏俏挽住他的手臂解释:

    “不管战爵说的是什么,但情况肯定和他说的不同,也绝对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简单说、那时候我假扮唐桥出去做事、中途被他抓到、险些被扛上车。

    为了脱困,就解开了他的皮带。趁他慌张提裤子的时候,我就跑人。”

    说完后,她说: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自己气这么久多不值得?”

    战深心底一直绷着的弦瞬间断开。

    原来是这样?

    仅仅是这样?

    不过转瞬一想,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