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婈没忍住笑了,推搡了他一下:“臣妾哪有这么小气。”

    今日是听到薛嫔去了御前,再加上她孕中多思,没有忍住才发作。

    平时她不这样的。

    其实回宫这段日子,特别是太后离开后,后宫中祥和得不行。

    贤妃战战兢兢地帮她打理着后宫繁琐的事情,生怕她觉得自己想要争权,三天两头就拿着账本来汇报。

    至于其他低位嫔妃,偶尔来恭维下她陪她聊聊天,林才人还教她打叶子牌,好几次君宸州回来看见她们还在打牌,把他气得不行。

    越婈缓缓靠在他怀里,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那皇上以后不准去别的地方用膳。”

    “除了你这儿,朕哪都不去。”君宸州揽住她的腰肢,在她唇上吻了吻,“朕可不能惹皇贵妃生气,毕竟朕的玉牌还在你身上。”

    越婈轻声笑了。

    殿内烛光摇曳,君宸州吩咐人重新去做膳食,抱着女子走到桌边坐下。

    越婈靠在他身上,突然轻声唤他:“皇上...”

    “嗯?”

    “臣妾最近脾气是不是很不好啊?”越婈回想了一下这几个月,好像一丁点小事就能把她惹生气,每天不折腾君宸州几次她就觉得不舒坦。

    君宸州拧着眉故作思考了一息,若有其事地点了点头:“是有点...”

    他还真敢回答?!

    越婈瞪大了眸子,正想发作,就感到唇上一热。

    是男人低头轻啄她的唇瓣,低哑的声音带着缱绻的情意:“但是朕喜欢。”

    “杳杳喜欢朕,才会折腾朕。”

    不然她怎么不折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