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靖远也出口赞同:“你不想去谢家的话,我就留下来陪你。”
越婈哑然,他要是今晚没从她家里出去,那君宸州得疯上加疯。
拗不过几人,越婈还是答应去谢府暂住几日。
之后的几天都风平浪静,君宸州也未来找过她,只是听谢家的商队聊起过,圣驾南巡的队伍三日后就要到江宁了。
越婈不知道君宸州是单纯想来找她,还是有其他事情要办,但不妨碍她能躲一时是一时。
这日夜里,越婈沐浴出来,坐在镜子前绞着头发。
她有些困了,今日陪着谢初宜绣嫁衣,忙了一整日。
越婈刚上床,就听到窗户发出“吱呀”一声响动。
“谁?”
床前放了一盏屏风,不紧不慢地脚步踏在柔软的地毯上,越婈连忙下了床,她刚站直身子,就见一身寒气的君宸州绕过屏风出现在了她面前。
他面色冷峻,朝着她步步逼近。
越婈本能地往后退,猝不及防地跌坐在了床上。
“你...你怎么来了?”
君宸州俯下身,双手撑在她两侧:“朕要是不来,杳杳打算在这谢府住多久?”
“躲着朕?”
两人离得极近,只要他稍稍再向前一点就能碰到她的唇,越婈僵着身子,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包围着。
“没有,只是那日你将我带走,他们担心我一个人...”越婈不想惹怒了他,放软了声音,“我只是住几日就回去了。”
君宸州脸色缓和了一些,他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指腹轻轻摩挲着:“一个人确实不安全,等南巡的队伍到了,朕就接你回去。”
越婈瞪着他,颇有些敢怒不敢言。
君宸州失笑,凑上前想要亲她。
却在这时,房门被敲响:
“越姑娘,你歇下了吗?”
是谢则砚的声音。
谢则砚站在门外敲了敲门:“初宜让我给你带了些绸缎,说是你今日在布商行买的,东西有些沉,我帮你搬进来。”
越婈脸色一变,推开君宸州小声道:“你快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