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后悔么？
她当然后悔。
可既然已经踏错了一步，她就绝不允许自己回头！骄傲和自尊，不允许。立场和现实，更不允许。
所以，她一点点踏入深渊。
直到再也无法回头。
“你落到今日下场，是你咎由自取。”凌雪薇淡淡道。
“咎由自取？是你害的！是你害得我！啊啊啊啊贱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她神情狂乱，双目充血。
趁着她苍老如老妪般的的脸，狰狞可怖。
老妖婆开始疯狂撞击着结界，不断有血从她身上涌出，可是她好像感觉不到头痛一般，继续疯狂破坏着。
一会哭，一会笑，神情癫狂。
“姑娘，她情况不对劲。”青梧上前，其实凌雪薇也看出来了。
羽生眼神已经变得浑浊，就好像是陷入了幻境之中一般。
凌雪薇观察，须臾，终于确定，她并非装的。
还要靠近，却被青梧拦着。
“姑娘，我去。”
“小心。”
青梧颔首，随即缓缓上前，给暗卫一个示意，四象炎阵开启一角。就在这时，原本还疯狂攻击的老妖婆，突然犹如猛虎扑来！
也不知是危急关头，还是其他，老妖婆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青梧就算事先察觉到危机，竟也被她扑倒！
不过暗卫们反应极快，迅速施展金缚术将她困住！凌雪薇快步上前，”没事吧？“
“没……姑娘，她好像耗光了力量，油尽灯枯了。”青悟道。
方才老妖婆虽然扑来，可他能感觉到，对付力量微弱，就如同垂暮的老者。
凌雪薇蹙眉，上前细细观察。
金缚之下，根本无力挣扎。哪里还有方才疯狂的模样？
此刻，她眼神浑浊，看着一处方向，一会喃喃，一会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