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涵笑容不变,“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我妈怀孕,你晚上难以入眠吧?”司桐直白地戳穿她虚伪的面具,“秦思媛生日那天,想借我的手扫除障碍,没成功,很难受吧?”
这话,成功让秦思涵变了脸色,“司桐,污蔑是要坐牢的。”
“是吗?那你现在报警,正好让警察查一下秦家那天把药给我的佣人。”
“……”
秦思涵看着司桐的背影,眼神阴郁。
四年不见,司桐当真是不好骗了。
其实四年前,秦思涵的算计并不是天衣无缝,只是当时司桐没领教过人心险恶,不懂身边人捅刀子最痛。
后来在牢里,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晚,她一遍又一遍地去回想,总能在和郁知珩的相处中,发现秦思涵怨毒的眼神。
那时候,她沉浸在甜蜜中,以为那是秦思涵因为她这个好友的忽略而生出的不满。
从未想过那是嫉妒。
如今,司桐跳出当局,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才发现一切早有端倪。
秦思涵忽然说换了新号码,而换了新号码之后,秦思涵再也没接过她的电话。
总是以各种借口,让她以短信联系。
想来每次她发短信的时候,手机的另一边都是陆鸣玄得逞又邪恶的目光。
……
莫煦北给司桐开了烫伤的药,让她回去自己换药。
时间一晃,到了一月初。
十几天过去,司桐的伤口恢复得七七八八,她每天小心谨慎地换药,如今结的痂快要脱落,已经能看见新长出的粉色皮肤。
听张梦玲说,郁知珩也已经出院,他的伤也在迅速好转,应该不会影响年后的婚礼。
有了钱,司桐辞掉了培训机构的工作,现在她只在周五周六给洲洲上两小时的家教,其他时间可以安心地用在学习上。
期末的全省联考即将来临,所有人都在紧锣密鼓地复习,准备着迎接最具真实性的高考摸底。
联考的出卷老师就是高考的出卷老师,基本上联考什么成绩,高考也大差不差就是这个成绩。
吴希勤把学校的荣辱都寄托在司桐身上,来找了她好几次,各种试探她能拿全省第几名。
司桐在数学竞赛上拿了第一名,着实让他在校长圈子里风光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