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深坐在司桐右后方,包裹在挺括西裤下的腿随意地交叠,戴商务表的胳膊搭在司桐身后的椅背上。
他倾斜着上半身靠近司桐,低声耐心地给小妻子讲麻将的打法。
司桐垂眉敛目,男人说话时气息拂在她耳畔,磁性的声音和他身上迷人的味道,都让她没法专心。
“听懂了?”郁寒深问。
正在这时,张梦玲扔出一张三条,郁寒深像是个考察学生学习成果的老夫子,手指点了点桌面:“到你了,出牌。”
“……”司桐尴尬。
那种感觉,像极了在课堂上开小差,被老师当场抓起来回答问题,脑袋一片空白。
“没认真听?”郁寒深压弯颈部,靠得司桐更近,喷洒过来的气息也更浓厚,“在想什么?”
司桐抿唇,脊背绷紧,被男人气息拂过的肌肤酥酥麻麻,心跳不争气地变快。
郁寒深拿指背碰了碰她的脸颊,“怎么脸红了?不舒服?”
司桐:“……”
耳边忽地一声低笑。
司桐只觉耳根快要烧起来。
郁寒深拉了拉椅子,坐得靠她更近,搭在椅背上的手也挪到小妻子的肩上,“我再给你讲一遍,这次好好听,嗯?”
莫煦北很想掀桌子走人。
从吃饭到现在,一直撒狗粮,有没有考虑过单身狗的感受?
张梦玲惊呆了,还是第一次看郁寒深撩妹,有点坏坏的风流感,这跟他平日里严肃正经的形象完全不符。
随即又颇为嫌弃地看了眼司桐,真没出息,被人随随便便一撩,就面红耳赤。
司桐也不知道怎么了,对郁寒深越来越没抵抗力。
不过这次她听得认真,她本就聪慧,学什么都快,除了一开始输了两牌,后面都是她赢,面前很快堆了一堆筹码。
她也渐入佳境,品味出其中的乐趣,随着面前的筹码越堆越多,多巴胺跟着分泌,她的精神也越来越亢奋。
郁寒深看了看腕表,已经九点,他开腔:“该回去了。”
司桐正在兴头上,不太想走,一边摸牌,一边头也不回地说:“再玩一会儿。”
郁寒深见她高兴,没有立刻带她走,等她把这牌打完,才再次说:“该回了。”
这次,他的语气带上了不容反驳的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