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丞道:“你只需要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沈沐黎转头看向车窗外飞速往后退去的街景,“明知道没有结果,又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总要争取一下吧?”傅逸丞笑得阳刚坦荡。
“这几天你就把我当个普通朋友,在我回部队之前,若是你连追求的机会都不愿给,那便作罢,下次休假我再重新相亲。”
听他说得洒脱,沈沐黎心头的压力有所减轻。
这天,两人最终没有去爬山,而是在沈沐黎的画廊待了一天。
沈沐黎下个月确实要参加瑞士那边的一个画展,需要准备几幅参展作品。
晚上十一点左右,军绿色悍马停在贡院八号院门口。
傅逸丞跟着沈沐黎一起下车,他说:“……如果有机会,带你去那边看看,你肯定会喜欢。”
他说的是以前出任务时无意发现的美景,对沈沐黎这样的画家来说,壮丽的景色是很好的取景地。
“好啊。”沈沐黎笑回。
两人站在车边聊了几句,别墅院门口的路灯昏黄,两人一个纤瘦窈窕,一个高大威猛,被柔和暗昧的灯光笼着,画面看起来和谐又登对。
“你先进去。”傅逸丞两手背在身后,双脚微微分开,站姿笔直,浑身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凛然军威。
沈沐黎明白他的意思,笑了笑没说什么,道了声再见,转身进了别墅的庭院大门。
别墅院子里停着司清城的那辆劳斯莱斯,但沈沐黎一直走到客房门口,也没看见他的人,稍稍松了口气。
她推开门,房间里一片漆黑。
以往,佣人会在天黑前把房间里的灯打开,今晚可能是忘了,沈沐黎没多想,伸手去摸墙上的开关。
没等她摸到按钮,伸出去的那只手忽然被人一把扣住手腕,她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大力扯进房间。
门‘嘭’地一声在她身后关上。
房间顿时陷入极致的黑暗,沈沐黎第一时间就认出抓住她的人是谁。
“司清城,你干什么?”她用力挣扎,却被司清城牢牢禁锢在怀里。
“跟傅逸丞聊得很开心?”司清城的声音很冷,完全没有平日里儒雅温和的样子,“你看见我痛苦,看见他就开心,是吗?”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能不能摆清楚自己的位置?”沈沐黎有些生气,也有些心惊,心跳得很快,“你放开我!”
“摆清楚自己的位置?”司清城在她耳边哼笑了一声,语气更冷:“我摆不清,你告诉我,我是什么位置?”
在他说话间,沈沐黎被他压倒在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