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郁裴洲被放置在大床上时醒了过来,见自己躺在了床上,迷迷糊糊地坚持原则:“妈妈说男女授受不亲,我已经长大了,不能和老婆以外的女人睡在一起。”
郁寒深见他说得郑重其事,不由失笑,神情温和,“一会儿舅舅睡中间,不让你和舅妈睡在一起。”
郁裴洲拧着眉毛想了想,“那好吧。”
郁寒深声线低沉柔和:“继续睡吧。”
郁裴洲几乎是一闭上眼睛,就重新陷入沉睡。
郁寒深抬头,对上司桐明亮的眼眸,直起身,绕床走到司桐这边,启唇正要说话,先看到床头柜上的黑色盒子。
盒子下压着一张便签,上面娟秀的字体写着:送给亲爱的老公
郁寒深打开盒子看了一眼皮带,款式商务的银色皮带滑扣,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送给我的?”他看向把下半张脸都缩在被子里的司桐,饶有兴致的眼神。
司桐嘴巴闷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眸,声音闷闷的:“送给我老公的,你是我老公吗?”
郁寒深合上盖子,笑得兴味:“那确实是送给我的。”
司桐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了一半的眼睛,“其实,我还有个东西想送给你。”
郁寒深正伸手准备关灯,闻言顿了顿,见司桐一副要躲起来的鸵鸟样,神色越发宠溺。
“哦?还想送我什么?”
司桐说:“你闭上眼睛。”
郁寒深看着她:“这么神秘?”
男人的眸色深邃,垂着头静静俯视下来,嘴角的弧度似有若无,莫名的,有些撩人。
就在司桐快要招架不住他的目光,他终于配合地闭上了眼睛。
司桐坐起身,拿过郁寒深的手,把不久前亲手制作的红豆手链套上他的手腕上。
他的手腕很粗,骨骼感很重,透着属于成熟男性的刚硬力量。
调节好松紧,司桐想着张梦玲说郁寒深会把这个当垃圾扔掉的话,有些忐忑,“好了。”
郁寒深睁开眼,看见自己手腕上一圈红色的珠子,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看向司桐:“这又是什么?”
司桐观察他的脸色,有些不确定他会不会嫌弃这种东西拉低他的品味。
好吧,这东西搁在他身上,确实和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很违和。
“红豆啊。”她重新躲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他,“不过这不是普通的红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