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宴臣啊,为了这样一个人,闹出这么大的风波来,值得吗?”
“妈妈,她不是你说的那样,她是个很单纯的人,请你不要这样揣测她。”
付闻樱闻言,轻笑:“行,你心里有数就行。”说完,她拿出一个盒子:“你的生日礼物,打开看看。”
孟宴臣接过来,是一只价值百万的百达翡丽手表。
“喜欢吗?”
“谢谢妈妈。”孟宴臣合上盖子:“我下个月才生日呢。”“这表断货了,我以为要下个月才能到呢,没想到提前到货了,还是你冯叔亲自送来的。冯叔你还记得吗?”
孟宴臣摇头。
“他家有个比你小几岁的姑娘,哈佛法学的研究生,比你小五岁,也没对象呢,要不然找机会见一面?”
“妈,你怎么又提这些?”
“宴臣,别再任性了。你看你妹妹当时哭着闹着要自由恋爱,现在连房子贷款都还不起,买件衣服都得看看余额,爱情是有了,幸福吗?找对象还是门当户对的好,我和你爸也是相亲,见了两面就结婚了,日子不也过的好好的。”
“这些事情我自有分寸,妈。”
“分寸?你几岁了,你要是早点结婚会被人造谣有私生子吗?现在是什么经济形势,生意不好做,找个有实力的亲家,遇到事情还能搭把手。你虽然接手了国坤,但那些董事有一个是好相处的吗?宴臣,别去追求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了,好好过你该过的生活。”
孟宴臣低下头没吭声。
付闻樱起身要走,走到孟宴臣身边的时候又停下,低头道:“你爸爸因为沁儿的事情高血压住院好几天,我希望你不要再让他担心了,好吗?”
说完,她径直离开了小阳台,只留下孟宴臣一个人对着一桌凉茶。
孟宴臣静静坐了很久,露出了一丝苦笑。
他清楚的知道孟母说的做的这一切都是在绑架他,算计他,要他按她的意志生活。但她的衰老,她的恐惧,她的担忧,都是实实在在的。
自从许沁结了婚,彻底离开了这个家,父母在他的婚事上就更添了忧虑,他们生怕他和许沁一样,离开了这个家,却陷入了新的泥潭之中。而自己,实在是个懦弱又无能的人,做不到狠心,做不到抛弃亲戚,做不到完全的自私。
他抗拒,却无力反抗。
所以沁儿像蝴蝶一样飞走了,而自己,还是在孟家做这着那条阴暗而丑陋的毛毛虫。
孟宴臣自嘲的笑笑。
他回到房间,躺在那张舒适的大床上,只感受到寒意。
随手解锁手机,就看见花栗鼠头像闪烁着。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