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踯躅时,一个机械化的声音突然在她脑海当中:

      “检测到宿主处于危险当中,现为宿主提供现有防身器具。”

      什么声音?

      谁在跟她说话?

      陶宛一时怔然,还未细想,突然感觉倒自己手里好像多了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却是一套银针。

      银针锋锐,正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阴冷的光。

      莫非这是她的金手指?!

      陶宛心中冒出这样一个念头。

      但情势紧迫已经来不及供她细想,李捕快已经逼迫到身前,陶宛当即从中抽出一枚银针,闪身躲过他的擒拿时,猛地刺入他背后一处穴位上

      李捕快只觉得全身一麻,气力全无,脚下一个左脚绊右脚,噗通一声就跌倒了地上!

      陶宛一脚踢到他腰上,破口大骂:“猪狗不如的畜生!狼心狗肺,丧尽天良!当我们一家子的孤儿寡母好欺负吗,竟然还把主意打到我家儿媳身上!呸!死了你这条猪狗不如的心吧!”

      她骂的厉害,脚下也没停过,李捕快叫她踢得不住哀嚎,想要反抗,却不知这妇人使了什么法子竟叫他连爬都爬不起来。

      围观的人看的只觉得自己身上骨头也生疼,不知道谁眼尖,看见了不远处正往此处赶来的一行人,连忙高声提醒:

      “县令和村长来了!”

      陶宛一听,也不慌张,反而冷静的对站在屋门口的方氏道:

      “你们两个先回自己房间去,把门关好,不要出来。”

      方氏搞不清楚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听到县令快到了,也怕自己真的被带走,连忙带着顾萌萌回了自己屋子,阖死了门。

      但心噗通噗通的跳着,到底是忐忑,便将窗户掀了一条小缝,从中窥探外面的动静。

      县令和村长很快就进了院。

      县令如今四十左右的年纪,姓郑,吊梢眼,鹰钩鼻,留着两撇山羊胡,穿着官服,带着官帽,肚子微凸起来,身后跟着四五个衙役,瞧着威风的很,只那脸上的表情,委实算不上好看。

      “陶娘子,这是怎么回事?”

      被陶宛踢得死去活来的李捕快见到他心头一喜,挣扎着就要爬过去,哀呼道:“大人,救我……”

      陶宛一脚就踩在了他脑袋上,硬生生打断了他的话。

      只见她一脸正义,气势慨然,指着脚下的人,义正严词的说:“郑县令,我这抓到一个贼人!这贼人冒充捕快,深夜闯入民妇家中,说是受了您的指使,要强夺我家妇人供您淫乐,简直是胆大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