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太过慌乱,陶宛手上一抖,雕花木盒重重地摔落在地,被摔开的木盒里,大把的银票散落了一地。
“小君,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莫名有些心慌,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陶宛说话间,快速蹲下身,抓着散落的银票,胡乱塞入木盒。
顾洲紧跟着蹲下身,一眼就看到了陶宛手腕上,戴着的那条糖心金箔琉璃手串。
如此价值不菲的宝贝,顾洲也只在番邦进贡的稀世珍品中见过一回而已。
而且,贡品中的那条珠串只有四色,可陶宛戴的这串却有六色!
顾洲可以肯定,陶宛从前可没有这么贵重的一条手串,那么,她方才是去了哪里,竟然得了这么个稀罕的宝贝?
顾洲按捺下心头的疑惑,扶着陶宛站起身,柔声安抚道。
“不会的,有我在,不会有……”
说话间,顾洲习惯性伸出双臂准备去抱一下陶宛,安抚她莫名惊惧的情绪。
可是,陶宛却慌乱地与顾洲擦肩而过。
“我累了,先去休息。”
顾洲看着陶宛逃也似的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陶宛方才胡乱塞到他手中的那个木盒。
出于好奇,顾洲随便查看了一下那些银票的数额。
好么,整整几千两银票,还有一条万金难买的琉璃手串,陶宛到底是去了哪里,又是去见了什么人?
这一趟,陶宛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将这左右两边的宅子都给买下来了!
顾洲快步追了上去,回到院子,就看到屋门紧闭,正则和灵均二人就站在屋门前的廊下,相对而立,悄声低语。
她们俩看到顾洲走进院子,赶忙肃***好。
待顾洲行至且近,她们二人双双屈膝行礼。
“奴婢见过老爷。”
“你们俩下去吧。”
顾洲吩咐完,她们二人却仍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