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

      “好!那我要你和晏神医一同向我保证,从今以后,青衣必得行善积德,济世救人,不可以再给我找不挺快,也不可以作恶!否则,我不但要挑断她的手脚筋,还要晏神医的一只手!毕竟,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这……”

      陶宛若只是让沈梵行用他自己作保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下来。

      可是,事关晏神医,而且,还是这么严重的惩罚,沈梵行哪里敢替他做决定。

      正在沈梵行犹豫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从百草阁门口处传来,坚决应道。

      “我答应你!”

      沈梵行与陶宛闻言,不约而同地转头循声望了过去,只见,晏神医神情肃穆,推门走了进来。

      “我同意你的提议,若是青衣再犯错的话,老夫愿意自断一只手谢罪!”

      “好,一言为定,驷马难追!”

      晏神医还是那副看不惯陶宛的模样,他老人家冷声冷气地开口道。

      “老夫承认,你的医术确实高深莫测!可是,你一个妇道人家,心肠为何如此狠毒?青衣不过与你拌了几句嘴,你便断她一只手,废了她一身医术!便是她真的一时冲动,对你刀剑相向,你到底也没有损伤分毫。任何就不肯原谅她?”

      “晏叔,这事怪不得顾夫人,您……”

      沈梵行好不容易才让陶宛松口,答应为青衣医治。

      他生怕晏神医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来,再惹得陶宛不痛快,直接反口就糟糕了。

      可是,沈梵行劝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陶宛抬手搭在肩上,及时制止住。

      “敢问晏神医,您要我原谅青衣姑娘,前提是否应该要她真心实意地表达歉意才成立?可是,青衣姑娘是否真心悔过认错,您老人家不会看不出来吧?”

      “青衣她还小……”

      “还小?呵!不瞒晏神医说,我家孙儿都知道,以理服人、以德服人,不可欺负弱小、仗势凌人的道理!如若不然,那可是要被打手板,面壁思过的!”

      “可是,你断了她的手,无异于毁了她一辈子!”

      “哦,是吗?”

      陶宛语气淡然,浅笑着缓步行至晏神医面前。

      “小妇人斗胆,不知可有资格,为晏神医请上一脉?”

      晏神医不清楚陶宛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将信将疑地伸出了手。

      陶宛巧笑点头,抬起左手,轻轻搭上了晏神医的脉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