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万幸,这次没出什么大事。
“我去给爸办理住院手续,声声,你在这里等我。”许宴说。
傅砚亭就在一旁,他这是有给二人制造单独说话的机会的意思。
不过许声声此刻的心思全在许闻天身上,也没发觉。
等许宴走后,她便走到了病房门口,隔着玻璃望着里面昏迷不醒的许闻天。
他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一张脸色显露出几分脆弱和苍白,全然没了半点平时的容光焕发。
也是这时,许声声才发现,原来父亲的头上已经有了不少白发。
她望着这一幕,又觉得鼻尖开始发酸,眼眶也湿润起来。
傅砚亭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独自一人守在病房门口的背影。
一只手抬起来,又没勇气放在她肩上。
他只能收回手,上前安慰道:“声声,别担心了,医生都说了,许叔没事,他老人家吉人自有天相,会好起来的。”
许声声听到他的声音,这也才想起来他还在一旁。
她匆匆擦了下眼角的泪花,回头看向傅砚亭。
“嗯。”许声声轻应,询问道:“对了,你怎么会在医院?”
傅砚亭解释,“许叔是在我家跟我爸和几个伯父下棋时,突然出的事,我正好在家,就送他来医院了,又通知了你和宴哥。”
许声声想到刚才许宴说的,许闻天今天是幸好送医及时,才没出大事。
原来这是傅砚亭的功劳。
“谢谢。”她低声道了句谢。
傅砚亭朝她浅浅弯了下唇角,二人之间便没了其他话。
虽然快半个月未见,但那份尴尬和无措仍旧存在着。
傅砚亭也很想问问,许声声心中有没有了答案。
可想到许闻天还没醒,他还是将这份心情压了下去。
好在许宴很快就回来了。
他看着走廊里相对无言的两个人,多少也能猜到刚刚的情况。
于是他主动对傅砚亭开口了,“砚亭,今天麻烦你了,你去忙吧,这边有我和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