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已经给你了,给钱。”
“没钱。”
冷清宵也没料到萧翎会跟她耍无赖,小脸都涨红了:“你不能这样,我存点钱很不容易。”
“我又没让你帮我。”
“你——”
冷清宵无言以对,愤愤的跺了一下秀足,心里懊悔死了,以为来了一个不怂的掌院,能够改变一下武律院的风气,结果来了一个无赖。
早知如此,她就不应该多管闲事,帮他这个忙。
转身而去,砰的一声,把门摔的惊天动地。
萧翎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暗暗觉得好笑。
小样儿,治不了你?
……
次日,萧翎去了关山越的葬礼。
南山墓园。
关家没什么人,只有关沧海和秦椒。
秦椒已经怀孕了。
关沧海跟她商量:“老二没有一儿半女给他送终,以后咱们多生一个,好歹给他留个香火。”
秦椒含泪点了点头。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把关山越的骨灰放了进去,丧乐奏起,
谢金柝没来,想是被什么事给耽搁了。
万里、铁胭脂一身黑衣,齐齐立正,站的笔直,敬礼。
他们饱含热泪,却又没让眼泪掉下。
萧翎抱着一束白菊,放在他的墓碑前面,也是矗立了很久。
葬礼结束,关沧海走了过来,给萧翎递了香烟,说道:“萧先生,昨天宋会长打来电话,说你要一批东西,兄弟们连夜赶出来了。”
“关大哥,山哥刚刚出了事,你们还在悲恸之中,我就麻烦你,心里挺过意不去的。”萧翎抱歉的道。
“说哪里话。如今南都武道界生死存亡之际,我能出一份力,这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