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妇儿身子重,家里的活儿都得我做,所以钱赚的少了些。若是钱不够,那我买一只也行。”
见他这样有诚意,周应淮收了钱,果真就只给了他一只。
陈方没有半点不悦,高高兴兴的给了钱,转身就要走。
“等等。”
人才走出去两步,陈方又被周应淮喊了回来。
他重新挑了只肥的,又把他手里那只换回来,除此之外,连半句话都没有。
陈方谢过,这才离开。
傅卿摇头,“三十文钱买只兔子……”
见周应淮看着自己,到了嘴边的话又转了个弯儿。
“一点儿不亏。鸡鸭鱼他家可是吃够了,可野味儿难寻,要是拿出去卖可不止三十文钱呢。他那个还是最肥的一只,更是之阳你两日上山历经风险才猎来的野味,不仅能吃肉,皮毛也能做个护膝护领。哼,他还赚了呢。”
狗屁拍得好,周应淮恨不得再上山再猎个几只来。
“我才离家两天你这张嘴怎么就这么厉害了?”
傅卿一哂,“你是前两天才认识我的?我这张嘴本来就很厉害。”
周应淮眸色一沉,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他灼灼的目光锁定在傅卿殷红柔软的唇上,情到深处时,他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去。
唔!
傅卿嘤咛一声,之后又把他的脸推开。
“胡子,扎人。”
周应淮抓着她的手,故意拿在下巴处轻轻蹭了两下。
新长出来的胡渣既扎手又痒痒,难受的傅卿一个劲儿的躲。
可周应淮并不打算放过她,最后干脆把脸贴在她的颈边,故意逗她。
傅卿又痒又痛,最后实在没辙了,求饶后周应淮才放过她。
他自己打了盆水,又拿了自己洗脸的手巾,这是要让媳妇儿帮着刮胡子的意思了。
傅卿细心的帮他刮着胡须,想着他两日都在山里,虽然有山泉水洗脸,但奔波在山里,天气又热,回家时身上又是一身臭汗,又催着他去冲个澡,换身衣服。
趁着他去收拾的间隙,傅卿把那块蛋糕从保鲜箱里取出来,等他换了衣服出来,傅卿正好把那一口蛋糕喂进他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