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应淮一开口,这些人吓的脸都白了。
这么点事儿还要把他们送进衙门?
“你们是砚山镇的人,我们两河村管不到砚山镇,以后你们反悔再来伤我们两河村的人,我们又上哪儿说理去?”
周应淮开口,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当天晚上留下两个人看守,其他人各自回家。
“爹,我留下来。”
周应淮看了少禹一眼,点了点头,应下来。
春生爹站出来,“我也留下来。”
周应淮摇头,“不用,让他自己守。”
所有人都惊了。
让少禹一个人守?
他只是个孩子啊。
周应淮早已经走了出去,大家见了,虽然不放心但也都回去了,果真就留着少禹一个人守着这些人。
春生都已经要回到家来了,突然又跑了回去。
“周少禹,我留下来陪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
少禹坐在棚下,微抬下巴,冷眼看着水井边上的这些七歪八倒的外乡人。
他唇角勾起,却并非笑意。
少禹跟他爹周应淮虽然越长越不像,但某些神情简直是一摸一样。
春生爹站在门口喊着他,春生只得先回去。
此时,周应淮站在家门前,看着水井边上那个时不时拉一下弓的孩子,唇角又往上勾了勾。
傅卿打开大门,顺着他的目光往那边看。可她眼力没周应淮那般好,又是在夜里,除了能看清楚那边点了几个火把之外,根本看不清楚其他东西。
“少禹呢?”
周应淮指向那边,“今晚他守着。”
傅卿不放心,“谁跟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