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岁了?”

      钱瑶笑着回答,“十五。”

      十五啊,这不就是古人及笄的年纪吗?

      “傅姨,我家里还有些活,那我就先回去了。”

      傅卿应了一声,把糕点给两个孩子分完,这才去了吴芝仪那里。

      谁知到了马家,也瞧见他家桌上放着一模一样的糕点。

      原来钱瑶给他们两家都送了。

      吴芝仪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告诉她:“女子及笄也叫簪礼,意为把头发簪起来,这就代表能嫁人了。”

      她吃完手上的糕点,说:“女子及笄可是大礼,嫂子,咱们要不要给她送点什么?”

      傅卿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来找你。钱瑶一个人不容易,生辰过得这样冷清确实有些可怜了。”

      她想了想,“你要去镇上吗?咱俩搭个伴?”

      吴芝仪看了眼赵氏,赵氏笑着摆摆手,“去吧去吧。哎哟,你钱够不够?不够我给你拿点。”

      “够了够了,我顺便去镇上给宁儿扯二尺布来做新衣服。”

      傅卿回家打了声招呼,两人又去了镇上。

      今天正好是赶集日,这会儿正是热闹的时候,两人在集上转了一圈,最后傅卿选了一只雕花的簪子,吴芝仪买了一盒口脂。

      “嫂子,你说着你都能做香膏了,这口脂是不是也能自己做?”

      这倒是个好主意,改天可以研究研究。

      两人从香膏又说到了钱瑶的手艺,都觉得这丫头如果能做个小买卖生意肯定好。

      突然,傅卿脚步一顿,吴芝仪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身子顿时僵住。

      马文光就在前头不远处,而他身边正是哭哭啼啼的秦兰月。

      “狗东西!”

      吴芝仪下唇都要咬出血了。

      傅卿皱起眉,这两人不是已经断干净了吗,怎么又掺和在一起了。

      “芝……”

      傅卿才刚喊了一个字,吴芝仪就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