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听说四百文钱一斤,周应淮立马皱起眉来。
“怎么这么贵。”
傅卿半低着头,“就是因为太贵了,所以没敢跟你说。可虽然价钱贵,但穿着轻便,保暖,比棉花好啊。”
“嗯。那等开春了我们自己养几只,以后就省得去高价买了。”
她以为周应淮要说她的不是,甚至可能要责骂她两句,没想到,他竟然只说这个。
“怎么了?”
周应淮才舒展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要是想多养一些拿去卖钱也不是不行,不过家里地方小,怕是要另外找地方。”
傅卿鼻尖一酸,眼眶一红,刚刚才因为骗过周应淮而庆幸的心情立马变得愧疚自责起来。
“怎么了?”
周应淮轻轻给她拂掉眼泪,“好好的怎么哭了?”
傅卿摇摇头,忙躲开。
“你别碰我,我还病着呢。”
周应淮哑然失笑,“都碰了多少回了,现在又矫情起来了?”
前几日她跟少禹病重,周应淮为了照顾小的只能在灶房里随便歇着。
这两天他们身体好一些,周应淮跟傅卿待的时间也更长了一些。
更不用说之前周应淮日夜陪在他们身边,事事亲力亲为的照顾着。
要不是他底子好,怕也要扛不住的倒下的。
“对了,今天玉丫头被气哭了。”
傅卿把今天乐安抓鸡的事情告诉了周应淮,周应淮听后也是哭笑不得。
“她现在都还有点生乐安的气呢,你快去哄哄他。”
周应淮低声笑开,叮嘱她不准再碰针线,这才去了隔壁,先看过少禹之后,这才去了玉丫头的屋里。
床榻上,乐安贴着里头睡得香甜,玉丫头紧紧捏着少禹送给她的公鸡泥偶,还在默默抹着眼泪。
见周应淮进来,玉丫头忙把泥偶藏在枕头下面,又抓起被子擦了把眼泪,这才坐起来。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