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又插了一嘴,“那可知这位大人是什么人啊?”
可这两人就光说那位大人如何威风,半点身份都没透露,也不知道是有意瞒着,还是真不知道。
见周应淮过来了,傅卿忙问,“告示上除了燕来山的事情,还说别的了?”
“说了,说治罪造谣留香阁的人,收监下狱。”
顿了顿,周应淮又说:“傅婉死了,死在了牢里。”
傅卿心口一窒。
死了?
见她沉默,周应淮顿时皱起眉。
果然,虽然翻了脸,但总还是亲姐妹,打烂骨头还连着筋……
“死了好,省得她再出来祸害人。”
傅卿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的悲痛,神情也只有冷漠而已。
周应淮牵着她的手,不轻不重的将那只手包裹在掌心里。
“走吧。”
走了两步傅卿才想起刚刚听来的事情,说给周应淮听。
“你说,这个人跟乔氏,跟陈方他们家会不会有关系?”
周应淮松开紧抿的唇线,“凉城与凤鸣镇之间相隔这么远,要是真有关系,也不会对陈谂的病视若无睹。”
突然,他脚步猛地一顿,连带着神情也变了。
“我还有些事情要办,我先送你去徐掌柜那里。”
傅卿心下一沉,“你要去哪里?”
周应淮缓下语气,“前一阵子看见路边有人丢了个板车,虽然旧了些但是还能用,我去找来,正好家里有牛,往后可以做牛车,拉着你们娘几个来镇上就方便多了。”
这两杆子打不着的事儿能在周应淮身上同时出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傅卿明知道他有事情瞒着自己,但他不说,傅卿怎么问也问不到的。
把人送到留香阁,周应淮匆匆就走了。
徐掌柜不在,铺子里就只有两个小伙计,也没什么顾客,冷冷清清的。
傅卿把小三子喊来,“你上次去绥阳,路过凉城时可听说过他们那里来了个京城的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