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厅时有多硬气,现在就有多怂。
“什么事,赶紧说。”
傅北恒一边肩膀靠在门框上,慵懒地开口道。
明漾突然就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冲动了,好端端的主动来找什么不痛快。尴尬了好一会儿,最后支支吾吾地说。
“哦对,我是来取东西的,我有东西落在你这里。”
前段时间乔月蓉来这边住,明漾当时只能搬进傅北恒房间,临时带过来一些生活用品。
但是就那点东西,早就已经收拾光了。
傅北恒的房间里现在就连明漾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有。
“是吗。”
男人侧身,阴阳怪气道:“进来吧,慢慢找。
“如果什么都没找到,我们再慢慢算账。”
明漾差点表演一个酒后平地摔。
像模像样地翻了一圈,一无所获。
早知道就不收拾的那么干净了。
她掌心直冒冷汗。偏偏傅北恒还就在后面看着,她的压力大了不知多少倍。
傅北恒坐在床边,问她:“别装了,说吧,你过来到底什么事。”
明漾的掌心的汗擦干,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
试探着说。
“这段时间的事,其实我们两个都有责任。”
明漾试图讲道理。
换来的只有一声冷笑,傅北恒讥讽地问:“怎么,想让我向你道歉?”
明漾看出来了。
傅北恒这句话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让我道歉,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压迫感十足,她都有些喘不过气了。“没有没有。”明漾本能的摇头否认,“我当然没有这个意思。”
傅北恒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