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明一只手慵懒地撑着下巴，笑容没有任何温度，掺杂着一丝病态的愉悦。
“嗯……谁知道呢？”
明漾警惕地盯了秦以明几秒，转头看向在地上几乎奄奄一息的女人。
半蹲下去，把女人脸上一丝凌乱的头发抚到耳后。
“你别怕，警察一会儿就到了。”
女人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眼神充满恐惧地觑着明漾。
那双动物般无智的瞳孔，好像在分辨，明漾到底是天敌还是同类。明漾忽然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水味从女人身上散发出来。
很奇异的味道，给人一种很古老很绵长的感觉。
明漾没太在意这个不起眼的细节。
“秦以明，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明漾眼神极其陌生地盯着秦以明。
终于，秦以明唇角的弧度缓缓落下，眼神也从天真慢慢转变为了冰冷黑深。
但语气依然悠闲，掺杂着淡淡的遗憾和委屈。
“我也不想这么做啊，明姐姐，谁让她给公司造成损失了呢？既然她喜欢，那我就一次性多给她注射一些，不是很好吗？”
“变态……”
明漾心里泛起一股恶心感。噗嗤一声。
秦以明笑了出来。
眼神意味深长的看向明漾。
“我变态，那，傅北恒呢？”
明漾脸上浮现一丝疑惑。
为什么突然提起傅北恒，秦以明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傅北恒？
“他没你这么变态。”
明漾随口回答，把女人扶了起来。
“哦，是吗？”
秦以明背靠在椅子上，眼里蕴含着饶有趣味似地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