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漫不经心的拢了拢肩上的外套,对着保洁问道:“交代你的事,准备的怎么样?”
保洁正弓着身,弯腰清扫着地上的灰尘。
脸上蒙着口罩,头上还带着一顶工作帽,包裹的严严实实,让人看不清他的长相。
他没有看苏眠,只是兀自认真手上的工作:“在找机会。”
苏眠冷着眼:“我没有那么多耐心,事情再办不成,我换人。”
男人垂着头解释:“他身边保护的人太多,我下不了手。”
“我出价不低。”
苏眠又寒涔涔的在男人脸上刺了一眼:“那几个人,不是你完不成任务得理由。”
男人将灰尘杂物扫到一堆,用簸箕收到随身携带的垃圾车里:“再给我几天时间。”
“几天?”
苏眠冷冷质问。
男人顿了顿:“五天。”
“不行。”
苏眠从凉亭站起来:“那几个人,我可以想办法帮你支走,最多两天,我要那个躺在病床上的拖油瓶,消失在这世上。。”
“我明白了。”
苏眠翩翩离去,男人望着她的背影,摘下口罩,从兜里摸出跟眼咬在嘴边,赢弱的火苗将男人脸上的疤痕映照的更加丑陋崎岖。
他掐着烟狠吸了两口,呛的咳出血,抹着嘴角挤出的血沫,他将烟蒂在手中蜷灭,扔进了身后的垃圾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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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林言照例忙完学校里的事,过来看弟弟。
林涛自从经历了前段时间的事,气色终于恢复的好些,姐弟俩在病房里一起用晚饭,原本十分温馨的时光,却因为顾宴开的突然到来,戛然而止。
林言望着突然出现在病房里的男人,心口狠狠地揪起来。
顾宴开的脸色并不好看,整个人都有种说不出的暮沉气场,而弟弟林涛更是对他颇为不善:“你来这里做什么?”
林涛攥紧手里的碗筷,眼睛怒视着悠悠踱步进来的顾宴开。
顾宴开挑了挑眉:“嗯?”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