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哈哈哈。”
群众笑成一团,硬生生把刘老癫气的犯了病,跟地上不停地抽搐。
群众一看刘老癫犯病了,这玩笑也不开了,急忙把刘老癫送回了家。而此时,季科元和场长就坐在办公室里,透过窗户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在刘老癫被人送走后,季科元过去关了窗户,在给自己倒了一杯开水后,端着搪瓷缸摇了摇头,“这事有点意思啊。”
“这事儿别人不知道,咱们这心里可明镜似得。”场长苦笑连连,摇了摇头说:“咱们不是不管,是因为证据不足啊,你说这丫头咋就这么心急呢,等都不等就自己动手了。”
季科元说道:“等又能有啥结果,宋连长那边都查了,没凭没据的等了也是白等,要我说啊,这样也好,让刘立柱长个记性,别什么混账事儿都敢做。”
“哎我说老季啊,你说这丫头怎么就啥事都敢做呢?不说别人,就俺家那个丫头和她也就差不多的岁数,别说绑人了,就是抗袋土都扛不起来,她怎么就能把个大活人给绑树上了呢,而且……”场长哭笑不得:“而且还把人家裤子给扒了。”
季科元忍不住笑了,“说不定啊,是有人帮她呢。”
“哟,她还有同伙?”
“没准,我记得咱们农场里有个人也是打梧桐县那边送来的,谁知道呢。”季科元抿了一口热茶,随即转过身,问道:“这事儿打算咋整?”“能咋整,没凭没据的!”
季科元会心一笑,“那成,到时候就请宋连长过来走个过场就行了。”
“我看成。刘立柱那个混账小子,是欠揍,跟村里偷鸡摸狗也就算了,竟然还敢耍流氓,这下好了吧,碰上个硬茬子。”
季科元赞同道:“这丫头啊,是个有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