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爷去刑狱大牢了。”
“……”还说没吃醋!
……
看着被某人恶狠狠拍在桌上的皮纸,燕巳渊一点都没客气,拿起细细看了起来。
“这就是驭蛇术所用的曲谱?”他通一些音律,正因为如此,看着皮纸上过于简单的谱子,他微微蹙眉。
燕容泰咬牙切齿溢道,“御龙萧不是被你们搜去了吗!”
闻言,燕巳渊这才重新勾起唇角。
将驭蛇术的谱子仔细收进怀里后,他也没起身要离开的意思,而是又斟了一杯酒,边酌边问道,“这驭蛇术是你外祖父传授给你的?”
“是又怎样!”燕容泰死死瞪着他,恨不得把他拍出去。
“头些年你时常外出,动则数月了无音信,都是去见他?”
“……”
“他能传授你如此绝技,想必很疼你。”
燕容泰突然攥紧了拳头,莫名的低吼道,“我的事不需要你过问!拿了东西就快滚!”
燕巳渊微眯着眸子睇着他,冷不丁又道出一句,“你恨他?为何?”
燕容泰提脚朝他迈进一步,“你走不走!”
谁知燕巳渊用下巴朝斟满酒的杯子抬了抬,“坐下,本王带够了酒,管醉。”
“你!”
燕容泰激动得银牙都在打颤,铁青着脸,恨不得扑上去把他咬死!
可不管他如何恼怒如何激动,席座上的男人都不为所动,好像非气死他才肯罢休!
他能被气死?
当然不能!
气了他,他们就好双宿双飞?
做梦!
要气死人,也该是他把这个夺人所爱还恬不知耻的男人给气死!
他松了拳头,到桌边一坐,端起满杯酒一口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