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赶紧跑过去喊他,维克多却像听不见一样,还是直直的看着窗户。
“别动他!”
我赶紧把安德烈拉到一边,凝神看了看维克多的脸。
他的瞳孔已经没有焦距了,眼神涣散,我把手放在他面前摆了摆,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想了想,从包里拿出一根针,捏着维克多的嘴,用针在他舌头上刺了一下。
血一下就流了出来,可维克多一动也没动,好像不知道疼一样。
我看了一下他舌头上流出的血,皱了一下眉头。
维克多的血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深蓝色,我敢肯定一件事,他是中煞了。
但是他中的到底是什么煞我还真闹不清楚,很久以后我才从一个游历各国的朋友那里知道,这是一种很古老的西方巫术,不会致人于死命,只是破解起来很费工夫。
娜塔莎的目的就是用维克多来拖住我,只是当时我不知道罢了。
安德烈急的围着维克多不停的转圈,我咬了咬牙,“只能试一下了,安德烈,你去看看他家里有没有花盆之类的东西。”
“有,我上次给他收拾到阳台上了。”
安德烈跑到阳台上拿来一盆花,我让他把里面的花拔出来,抓起一把土就往维克多嘴里塞。
“余,你疯了,人怎么能吃这种东西!”
安德烈吃惊的叫了起来,我没理他,拍着维克多的胸口让他把那口土咽了下去。
“呃……”
维克多伸长脖子打了个嗝,眼珠子瞪的和灯泡似的。
“你过来,揍他!”
“什……什么?”
“这里,看准这里打,就是胃,你知道地方吧?”
“哦不,余,我不能这么做,他是我的朋……”
“闭嘴!”我急的头顶都快冒烟了,“想救他就听我的,朝他胃上打一拳,让他把肚子里的脏东西都吐出来就好了!”
安德烈犹豫了半天,还是信了我的话,捏起拳头朝着维克多的胃就是狠狠的一拳。
他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我脸皮一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我估摸着我要是挨上这一拳,八成能当场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