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四个人？”
“都是我们培训班的外教，地点就是我家，那时候我刚搬进来，家里还没有这么多东西。”
我心想是啊，要是当时你家像现在这么乱七八糟的，估计人家都不愿来。
维克多继续说，“就是在圣诞节的那一天，你们不是有句话，叫……美凤姐姐呸死期吗，我们五个人就在这里聚会，思念我们的家乡和亲人。”
我懵了半天，“是……每逢佳节倍思亲吧……”
维克多没理我，继续说道：“那天我把酒壶拿出来给大家讲了我祖先的故事，他们都看到了我放酒壶的地方。”
我问他，“那天之后你有没有发现酒壶丢了？”
“没有，十天之前酒壶还在我家里。”
“十天之前？你确定吗？”
“确定，那天是我祖父的忌日，我把酒壶拿出来和我祖父喝了一杯。”
我低着头计算时间差，秦然比我反应快了很多，她兴奋的接过话头。
“那就好办多了，安德烈出事是七天之前，酒壶在十天之前还没丢，那你想想一月十二日到十五日这三天有谁来过你家就可以了，那个人偷走你酒壶的嫌疑最大。”
维克多敲着脑门使劲回忆了半天，歉意的摇摇头。
“对不起美丽的女士，我想不起来了。”
秦然急了，“哎，你不是自夸你记性好吗，怎么偏偏就这件事想不起来了？你说，安德烈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不，我没有，我发誓！”
维克多急了，“那几天我身体不太舒服，一直感觉想睡觉，所以很多事都记不清楚了。”
“我才不管，你赶紧仔细想，想不起来就是你干的！”
维克多苦着脸，我赶紧给他解围。
“算了算了，让他慢慢想。既然现在圈定了五个外教，那除了维克多和被害者安德烈，就只剩下三个人有嫌疑了。”
苗青禾说道，“俄语外教娜塔莎和英语外教艾琳娜你都见过了，还有一位是韩语外教，叫金启焕。”
我点点头，“娜塔莎的嫌疑不大，我们先从其他两个人着手查吧。”
维克多凑过来看着我，“朋友，那个酒壶对我很重要，我请求你把它还给我。”
我想了想，“对不起，你的酒壶是这个案子的唯一证据，我先替你保管。我向你保证，只要我找到害安德烈的人，一定会把它还给你。”
“那……好吧。请你用心保护好它，这个酒壶经历了几百年的磨难，已经有点破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