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冯帆毛敏佳两口子的事到这里还没结束,为了保持故事时间线条的顺畅,咱先说说张院长吧。
这老东西经历了这次事件,吓的他差点丢了魂。
他是真没敢在刘主任他们三个死者身上省钱,完全按照我的意思安抚了死者家属,抚恤金的数额也让家属比较满意。
张院长告诉我,死者的家属刚看到死者硬邦邦的样子坚持要报官验尸,可巡捕带着法医解剖了尸体之后,却只得出一个心脏骤停,意外死亡的结论。
死者的家属没了办法,只能接受了医院的抚恤条件,这件事也就这么不了了之,好在他不辞辛苦的挨家挨户去找到原来住在这里的产妇进行了抚恤和赔付,这件事没有进一步扩散出去,社会负面影响并不太大。
他一脸谄媚的在我病床前汇报了他的“丰功伟绩”,我笑了笑,这个结果还算挺不错的。
人啊,就怕对任何事都没有敬畏之心,那种人做事是完全没有禁制,说白了就是个混不吝。
毕竟法律的管制很有限,大部分人还是靠着道德去对自己的行为进行约束。
道德从何而来?一部分人是靠信仰,而另一部分人就是靠害怕。
所谓的害怕呢,就是一种思想禁区,比如说张院长吧,他经历了这次灵异事件之后,就对鬼神有了深深的敬畏之心。
以后他做任何事都会下意识的思考一下,我这么做对不对,鬼神会不会惩罚我?
这不是个坏事,至少他以后再想做不符合道德规范的事,他心里就会不停的打鼓,甚至对鬼神的恐惧会让他放弃那些自私的想法。
我对他的做法挺满意的,也没再难为他,我告诉张院长让他别在喷泉池子里养乌龟了,张院长连连点头。
李子墨产后需要在医院里恢复几天,我和秦然也趁机蹭了个病房养伤,张院长这次挺懂事的,给我们提供了免费病房,事无巨细的跑前跑后,我和秦然很快就恢复了。
出院那天我还特意到毛敏佳的产房里看了一眼,本想和他两口子打个招呼,可产房的门敞开着,里面床铺的被单整整齐齐的,看来是他们已经离开了。
我找了个护士问了一句,她说就在我昏迷还没醒过来的时候,冯帆和毛敏佳连出院手续都没办就离开了,她之后还打电话给冯帆想让他过来退还一些没用完的费用,可冯帆却连电话都不接。
我叹了口气,这件事对他两口子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估计冯帆再也不愿和这家医院有任何瓜葛了吧。
将近一个月之后,我在泉城最高档的一家酒楼订了六十六桌酒席,为了避免做广告的嫌疑我就不具体说是哪家酒楼了,这家酒楼建在千佛山脚下,装潢的和皇宫似的,相信对泉城熟悉的看官们心里一定清楚。
我爸妈和岳父岳母这几天忙坏了,四处去发请帖。
之前我说过要把我和李子墨的婚礼还有儿子的满月酒凑在一起大办一下,眼看着儿子马上满月了,李子墨的身体也完全恢复了,这件事就又提上了日程。
和酒楼的经理确定了日子,谈好了菜品和价格,我交了定金,刚走出酒楼手机就响了起来。
“余大师,我是冯帆,您还记得我吧?”
“哦,是你啊。”
我有点意外,冯帆和毛敏佳在医院里不辞而别,我本以为我和他们两口子的缘分就到此为止了,没想到他不知道从哪弄到了我的电话号码,可能是医院的护士给他的吧。
“余大师,真是对不起您,当时我和敏佳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件事,是我失礼了,您别和我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