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下子把我给震了个外焦里嫩，我不敢置信的瞪着眼睛看着顾佩莹，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你是说那条脑袋上长了个肉瘤的怪蛇，它……它是……”
顾佩莹长叹了一口气，脸色铁青。
“你对保家大仙不怎么太了解，蛇头上长角的不是蛇，而是蛟龙。它就是常家长辈的亲生儿子，所以才能体现出这种形态。”
“不是……”
我都给吓傻了，直愣愣的看着顾佩莹。
“那……秦然是怎么把我给救下来的？那条怪蛇连灰四爷都不敢招惹，秦然她……”
“本来我是打算让你找到那条蛇，让秦然送去和常家谈判，这事儿还有缓，可是……曹德高提前把瓶子偷走了，我们手上的筹码也就没了。”
顾佩莹低着头沉默了一下，她抓起酒杯一口喝干了酒，我焦急的盯着她的脸。
“那条蛇还小，还没形成道行，曹德高想要在七月十五子时的时候让蛇杀掉你全家，吞噬你们的阴魂修炼，这样既讨好了那条怪蛇，又能替报他女儿小红的仇。”
“那你的意思是昨晚曹德高来过我家了，他想让那条怪蛇杀掉我和墨姐？”
顾佩莹点点头，“这段记忆是秦然给你抹掉的，当时曹德高发现秦然也在你家里，他别提多高兴了。小红是秦然亲手杀的，他恨秦然比恨你深多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紧张的盯着顾佩莹。
“秦然她……没事儿吧？她打赢了曹德高了？”
“赢了，不然你现在早死了。”
我松了口气，可顾佩莹却慢慢的低下了头，眼泪从她的眼眶里一滴一滴的落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你……你怎么了？”
我小心翼翼的看着顾佩莹，她一开始还使劲的摇着头，慢慢的，她抱着自己的脑袋哭了起来。
“秦然她……她杀了曹德高和那条怪蛇……她……”
“啊？！”
我一屁股坐在了沙发里，浑身的血顿时冰凉。
秦然杀了曹德高，还杀了那条怪蛇。
这也就是说，她和常家的梁子……
永远也不可能解开了。
我不知道常家的本事到底有多大，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