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虚弱的发出一点声音,身子动了一下。
我松了口气,她还活着。
我把罐子里的糯米一股脑的全倒在姑娘身上,她头上散发出一阵浓郁的黑气,屋子里的温度又降了好多。
我冻的上牙碰下牙,赶紧跪在地上把姑娘扶了起来。
姑娘的脸色铁青,印堂里乌黑一片,我把手放在她脖颈上探了一下,她的脉搏已经微弱到几乎消失了。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看来我再晚来一会儿,她就会被那煞物要了性命。
“喂,你醒醒!能听见我说话吗?”
我使劲拍着姑娘的脸,她慢慢睁开了眼睛……
“唰!”
姑娘的眼里猛的闪过一道诡异的白光,我猝不及防,那道白光一下子窜进了我的印堂里。
一道阴冷的寒气在我身体里迅速蔓延开,就好像是一把锋利冰冷的刀刃在我身体里游走,我的意识恍惚了一下,突然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疼了起来。
“哎……哎哟,疼!”
我心里暗叫不好,一把丢开了姑娘的身子,慌忙忍着肚子里的剧痛盘腿坐下。
“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
我不停的念着净心神咒,足足念了七八分钟,那道冰冷的气息才慢慢消散。
我嘴边渗出一丝鲜血,五脏六腑像是被一把尖刀割碎了一样,满身满脸都被冷汗浸透了。
我缓了半天气才挣扎着站起身子,又扶起了姑娘。
姑娘脸上的黑气退散了不少,看来是附在她身体里的煞气分神来对付我,对她的伤害减轻了一些。
姑娘还在昏迷不醒,我把她抱起来轻轻放在客厅中央的地板上。
我拿出一支红色的蜡烛,放在姑娘身边西南方向点着了,又从包里掏出一个瓶子。
瓶子里是黑狗血和糯米泡的水混合成的液体,阳气十足,煞物最怕这种东西。
这是爷爷留在藤条箱子里的,我打开瓶子用毛笔蘸着里面的液体围着姑娘画了一圈。
这个圈我没画死,在西南方向留了个口子。
我故意留下一条路让煞物逃跑,不是我心慈手软,这个方向在八门阵法里,叫死门。
煞入死门,我让你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