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学着那个声音,我拉着她回到值班室里,赶紧把门关上。
秦然见我脸色不对,赶紧问我,“怎么了?”
我吓的汗都下来了,“这事不对,你能听见他说话,那就说明他是有阳气的,他不是个鬼!”
秦然愣了愣,“不是鬼难道是个人?也不对啊,要是个人的话,他在哪?我们到处都看过了,没人啊。”
我牙都开始打哆嗦了,“我……我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怪事。”
“那会不会不是鬼,也不是人,是那种什么,比如山妖啊,精怪啊之类的?”
还别说,秦然说的挺有道理的。
妖和怪不是鬼魂,身上是有阳气的。
我冷汗都下来了,可千万别让秦然说中了。
那些玩意可比鬼厉害多了,我学的风水术只能对付阴物,要是真遇到妖和怪,我在它们面前也只是盘美味小点心。
我哭丧着脸,“我特么真该听你的,这趟活就不该接。这下好了,遇到硬茬子了。”
秦然有点意外,“你对付不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要不是怕被她笑话,我现在只想收拾收拾东西赶紧跑路。
“普吉西……几克赵尼……木契。”
“什么?”
“刚才那句话啊,好像就是这么读的。”
我想了想,“好像是,这是什么玩意,我也听不懂。”
秦然歪着头想了想,“听起来像是句俄语。”
我愣了一下,“俄语?”
“嗯,我们昨天不是见了那个女毛子吗,叫娜塔莎的,我听她骂了那个法兰西老酒鬼几句,好像就是这个调调。”
我呆呆的看着她,“你确定?这是俄语?”
秦然又念叨了几句刚才的话,点点头。
“应该是,这句话和女毛子说的口音差不多,那舌头就是这样曲里拐外的。”
“俄语……”
我敲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突然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