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活着,我们相识姓名才有意义。

    若是他死了,亦或者我死了,知道一个代号又能怎样?

    若是他死了,我活着,我的堂口很可能出现一样的名字。

    到时候也别扭。

    此刻,我记得的不是代号,而是属于我的这位仙家。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

    “若是活着,到时候咱们一起吃包子。你那个包子真好吃,什么馅儿的?”

    “蚂蚱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