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被屠城!”季福生和赵长荣等人听到这个消息口舌都吓到打结了。
程清秋:“没错,不过那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我个人是不在乎的,但许多人认为这地方晦气,不愿在这儿居住。”
她就说嘛,这么
好的地方怎么就没人抢呢。
“可知是什么原因?”季昭问。
程清秋道:“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听我爹说是土匪与朝廷之间闹的事,土匪一气之下就拿当地的百姓出气,但这种说法最终也没有得到证实。”
“这、这……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这些土匪也太残忍了!冤有头债有主,怎么能拿百姓出气呢!”
赵长荣等人已经惊愕到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了。
“程少爷,当时死了多少人?”王大山问。
程清秋也不隐藏,直道:“听我爹说将近十万人,只要在县城的,不管男女老少都没逃过这一劫。”
几人听了脸色都吓白了,光想想就知道当时有多惨烈。
突然听见这么惊悚骇闻的事件,几人瞬间就打消了在此地寻找居住点的心情。
程清秋看出了大家的心思,也没说些劝告的话,而是把大伙带回天灵县,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用过晚饭后,程清秋去会当地的朋友。
季昭回客栈洗漱完毕,准备去长辈们的客房商量定居之事,她刚关好房门,回头竟然看见隔壁也在这时打开门。
季昭扭头看去,瞬间愣住,在平遥县遇见的那个好看男人从客房走出来。
季昭正要打招呼,却被他手上端着的东西吸引住了,托盘上面有带血的纱布,还有各种瓶瓶罐罐、竹板等工具。
身为医者,第一反应肯定想到有人受了伤,而且看着像是骨伤。
男人似乎也认出了季
昭,但他当作没看见,转身就朝外走。
季昭想起阿兄说那辆马车当时还有人,而那时候她也感觉到强烈的遗憾感,即便知道那种希望很渺茫也很莫名其妙,但季昭不想错过一丝一毫的机会。
“公子,请借步说话,你屋里是不是有伤员?这么晚了你也难请郎中吧?我懂点医术,不如我替你看看?看好了你看着给点,看不好分文不收。”
男人拧眉,有些不耐烦,脚下步伐加快。
“你别看我人小,我真的能治人,公子就当行行好,给我一口饭吃吧。”
男人顿住脚步,在怀里掏了半天掏出一包用荷叶包着的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