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将这个女人拖下去,送去天牢!”
四周很快围上一批侍卫,押住了顾婉禾。
顾婉禾哭泣着挣扎了一会儿,动弹不得,她见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便冷笑出声。
“世子,是你觉得处处被侯府约束,太想挣脱他们的束缚,才会轻信了我的话。”
“是你不相信自己所爱之人,觉得她与你父亲母亲沆瀣一气,你甚至不相信自己对她的爱,你可笑不可笑!?”
顾婉禾被拖了下去。
但她的笑声像是一把刀,狠狠刺进江妄舟的心里,疼得他喘不过气。
恶言中伤宋枝雪的是他,要取宋枝雪的心头血的也是他。
巨大的悲痛感席卷而来,他几乎有些站不住。
5
离开京城后,我没有去江南。
我想去父母征战一生的地方看一看,奔波几许,到了岭南。
这里不似京城富庶,倒也民风淳朴。
撑船的渔夫笑道。
“岭南多有外敌来犯,见姑娘的穿着非富即贵,为何会来这里?”
我没有言语。
父母在此守护了一辈子,我也想让父母守护的地方变得更好一点。
我在这里开了一所私塾,又用所挣得的银钱,创办了一座安济堂,收养战乱中无家可归的孩子。
他们不会再像我当年一样,受人欺负。
他们在这里,自己也可以变得强大。
日子很快过去,这日下起大雨,我在私塾中教完课业,准备淋雨回府。
一出私塾,有把油纸伞撑在了我的头顶。
那股许久未闻到的香气,萦绕在鼻尖,像是隔了一个世江。
“你还同从前般,下雨天会忘记带伞,每次在学堂中都巴巴的等着我来接。”
“但你的身子不好,能不能对自己多上点心?”我抬起头,是江妄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