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的是自己不用死了,虽然不怕死,但他们也不想死,好死不如赖活着不是。
他们都是真正的清流,自然不会如广大东林党人一样肆无忌惮的贪,只要不是大规模的株连,他们就能活的好好的。
“皇儿......”
朱由检目光看向朱慈烺,朱慈烺立即会意,走到那一口大箱子面前,开始宣布最后的结果。
谁要被剥皮揎草,谁能无罪释放,全看他的一张嘴了!
一众东林党人眼巴巴盯着朱慈烺,眼神中充满了对生的渴望,默默祈求朱慈烺能够嘴下留情,放他们一条生路。
然而朱慈烺已经对他们痛恨至极,又怎会放过他们,没亲手操刀砍死他们都算是遗憾了!
朱慈烺拿起一本账册随意看了两眼,道:“李日宣,贪污朝廷赈灾款八万两,为官期间,贪污受贿共计四十八万两,死罪。”
他每念出一个名字,就有一个人无力的跌倒在地,难以承受如此巨大的打击,很多人都感觉还在梦中一样。
他们可是东林党啊,权倾朝野,势力遍布天下,怎么忽然间就完了,还要被判处剥皮揎草之极刑,这不是他们要的结果。
“练国事,为官期间,清廉忠正,为大明屡次平定叛乱,功勋卓着,无过有功,着即无罪释放。”
“毕懋康......”
“汪乔年......”
该死的要死,该释放的释放,太子亲自拿着所有犯官的罪证宣布,其公平公正,无人能够反驳。
“臣,谢陛下隆恩。”
在死亡边缘徘回了一圈的练国事,毕懋康等人赶忙大礼谢恩。
“众爱卿请起。”
朱由检双手虚抬,道:“朕之前为铲除朝中奸佞,误会了众爱卿,还望众爱卿勿怪。”
“陛下为国除奸,臣等高兴还来不及,又岂敢怪罪陛下。”
练国事等人虽然奇怪朱由检的变化,但还是由衷感到高兴,起码现在看来,朱由检的变化是从好的方向发展。
“拖出去。”
朱由检回过头来,看向一众好像烂泥一样瘫倒在地的东林党人,脸色瞬间变得无比冷漠,命人将之拖走,一点面子都不留。
他能放过练国事等人,那是他要为大局,为朱慈烺考虑,对待这些等着剥皮揎草的犯官,就没必要太客气了!
锦衣卫很是粗暴无礼的将一众东林党人拖走,确确实实是用拖的,完全把东林党人当做了畜牲一般对待。
“众爱卿可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