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好一会，也没看出李无涯神色有异，何况从逻辑和道理上……
他确实没有理由，直接灭掉洛真源。
“如果真不是大长老，本座实在想不出……还能有谁。”邱天锐叹息。
“所以，掌门还是怀疑我？”李无涯语气不善。
“看起来不像大长老，逻辑上也不是大长老，可是……事实摆在眼前，整个剑阁除了大长老——大长老，换成你是我的话，你会怎么认为？”
嘎！
李无涯愣住了。
是啊！
如果他跟邱天锐位置调换，肯定也认为是对方干的。
毕竟除他之外，其他人没那个实力，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但现在，我相信不是你。”邱天锐突然说道。
“哦？”
“可到底是谁？”
“报！”
突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何事？”邱天锐皱眉。
“四长老聂不凡去洛家，似乎是……游说洛家加入他。”
“什么？”
邱天锐明显一愣，旋即眉头皱得更紧，呐呐道：“聂不凡没有家族，所有手底下缺人，游说洛家加入很合理。反过来，洛家已经丧失话语权，如果能跟四长老结合，也算是最好的结果，否则族人将被分流，沦为底层。可是……也太巧了吧？聂不凡却人手，洛家高层全部死光，正好提供了这个机会。”
“确实很巧，问题在于……聂不凡绝对没可能，抗衡洛家那么多精锐。”李无涯皱眉。
“会不会联合其他人？”
“联合谁？”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
对啊！
聂不凡能联合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