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拍……王八蛋！你给我停下！”
汪小芸近乎崩溃。
她不敢起身，也不敢转向林羽，只能扭头瞪着他，歇斯底里咆哮：“我一定会杀了你！我发誓！”
“呵呵……”
林羽瞄了她一眼，目光投向司梦：“还要逛么？”
十分钟后。
购买的大量奢侈品，由那些店铺包装好，晚点直接送去司梦家。
两人走出商场。
“你跟她……有过节是不是？”司梦突然问道。
“算是吧。”林羽点头。
“不对。”
司梦盯着他，呐呐道：“以我的了解，她既然对你动了杀心，像刚才这样的机会……你不会放过。”
林羽是怎样一个人？
她不止一次整他，他都以同等强度反击。
当他发现，玫姐是上次暗杀他的人，态度立马就不一样了——坚持要杀玫姐。
你要整蛊，他回以整蛊。
你要杀他，他绝不留手！
可是……
震碎汪小芸的衣服，让她在大庭广众下出丑，这跟杀人相比……显然，力度远远不够。
“这样，她才会更恨我。”
林羽眯起眼睛，一边朝停车场走，一边冷笑道：“直接杀了多没意思？恨意会让人癫狂，她会心心念念想报仇，而且潜意识已经认定，离报仇时间不远了。”
“什么意思？”司梦错愕。
“然后，等她以为能报仇时，却发现是空欢喜一场，那种感觉……不是比死更痛苦？”林羽笑道。
“你是说……”
“离她认为，报仇雪恨越近的时候，就是她要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