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对方领头那个，花甲之年的干瘦老头，冷兮兮说道：“据我所知，霸刀宗弟子十不存一，如此……还占着姑苏一省之地，不觉得太贪心了么？”
“你……”
“柳长老，本座爱才惜才。”
干瘦老头皱眉，沉声道：“只要愿意改换门楣，你在本门依然是长老——识时务者为俊杰！”
“不答应呢？”林羽笑问。
嗯？
朱盛亭脸色一冷。
“小辈，有你说话的份？！”他勃然大怒。
“现如今，由我暂代掌门之位，林羽是本门大长老。”
柳荃指着林羽，一字一顿道：“所以他想问的，也是我想问的——如果我不答应呢？”
背叛师门？
投靠别派？
他宁死都不会答应！
尽管林羽声称，并没有任何安排，但这个节骨眼上……他只要选择信任。
嘎！
朱盛亭心里不由一凝。
大长老。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这小子看来不过二十多岁，如何成为霸刀宗二长老？
尽管霸刀宗大损，但核心高层还有近半，八大长老也剩下几个，莫非这小子……比其他长老实力还强？
绝对不可能！
不过……
无论他修为如何，以双方综合实力差距，结果早就已经注定了。
如此局面，绝非区区一人，能力挽狂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