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什么？”姜青麟不解。
“很简单。”
林羽耸耸肩，撇嘴道：“用我刚才说的这些立誓，如果我做不到的话，今后就彻底追随于你，任凭驱策，反之……你立誓此人追随于我。”
嘎！
姜青麟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让自己追随他？
自己是贵民。
他是贱民。
贵民怎能追随一个贱民？这绝不可能！
林羽看出了他的想法，但心里并不觉得恼火。
毕竟，虚界这些人从记事起，就被灌输身份、尊卑观念，贵民为上、贱民为下的思想，早就已经刻入灵魂深处，哪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你当真觉得，现在的你比贱民，就高贵多少么？”林羽笑问。
“……”
姜青麟明显一愕。
是啊！
因为今天的事，势必遭到姜青锋的报复，甚至有可能失去生命。
此外，这些年被正室残害，又被她的儿子欺凌……
表面上看似光鲜，实则还不如贱民！
最重要的是！
这个约定对他并无坏处。
如果对方无法兑现，自己身边就有了一个，实力绝强的追随者，反之……如果对方完成约定，他身上的毒就能解开，修为更是一飞冲天。
怎么看都不吃亏好吧？
再不济，都不会比现的情况差！
“好！”
在林羽那番话之后，他思前想后权衡轻重，咬牙道：“你我各自立下血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