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一神情一滞。
他先是摇头，转而惊道：“姜燮在利用你？！”
没错！
林羽这番话让他明白，姜燮当下深处水深火热，所以才拼了命拉拢林羽。
但，等这些危机解除了，就绝对容不下林羽！
鸟尽弓藏！
兔死狗烹！
“那你还答应他？”燕歌急道。
“他利用我，我何尝不是在利用他？”林羽轻描淡写的笑。
“你利用他什么？”
“你们觉得……”
林羽耸耸肩，看向一众高层：“如果我现在，以我本人或丹霞门身份，去对付那些王室的话，会是什么后果？”
嘎！
众人立马就明白过来了。
贱民直接对抗王室？
是造反！
是谋逆！
各大王室会联手对付他，甚至皇族都会立马出手——贵民的权威，是不容许反抗的，否则将影响统治。
但是！
如果林羽是姜燮的人，他所作一切都受命于姜燮，作为王室之间斗争的工具，那么……他以这种身份对付其他王室，那就是完全合情合理的了。
“我先走了。”
林羽唤出神剑，腾空而起。
“等等！”
燕歌回过神，赶紧追了上去。
林羽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