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回不来吗？”林羽追问。
“确定。”云月晨点头。
“……”
林羽陷入沉思之中。
好一会，他又问道：“刚才那一幕你也看到了。如果说……好比玄洌飞升天界时，出现了那么一个漩涡，而没有超越仙道的人，是不是可以趁那机会，也从漩涡钻进去到天界？”
“你该不会是想提前……”云月晨大惊。
“不是，只是单纯好奇。”
“进不去。”
“什么意思？”
“无数年来，超越仙道虽然很难，但古往今来依然不少，你临时能想到这一点，无数年来……别人会想不到？难道就没有人，恰好抓准机会尝试？”
虚界在同一时期，仙道九重天高手数量，都是非常多的。
就拿精灵族来说吧。
九重天高手足有一二十人。
相比整个虚界，精灵族无论领土还是人口，都属于排名倒数的哪一种。
人族。
妖族。
还有最为强大的海族。
他们有多少仙道九重天强者？
多了不说，同时期整个虚界当中，仙道九重天高手数量，最少也有好几百之多。
从九重天到超越仙道，难度比以往任何境界都高。
可能……
只有百分之一的几率？
可即便是百分之一，同时期就有数百仙道九重天，那么古往今来的历史上，该有多少人突破仙道？这个数字绝对不小，至少也以百为单位。
同时，那99%的仙道九重天，直到老死也无法突破。
每个人追求不完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