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走过来,说他也不甘示弱,要吊几手。
胖子凶猛的战斗力我毫不怀疑,打架他是行家,但引T向上这种事,T重估计也是一门学问。
以他吨位,铁栏杆可能都要被扯断。
我看了会,就打算做个简易早饭,昨天买了很多零食和泡面,即食产品。
四人围在院子里吃泡面,吃火腿肠,胖子把我买的酒拿出来,青岛白啤,他说,“本来以为这两天要喝西北风了,没想到还可以,还能吃上一口热乎的,看来我们过得还不算太太太太差。”
我回到二楼,翻纸箱子,找到鹌鹑蛋,给自己加餐。
外面再如何血雨腥风,对我们来说,都是一种传闻了。
我躺在被子上,吃饱喝足,吴邪在替我r0u腿。
腿很酸,PGU很痛,他把我的腿翻来覆去,r0u着r0u着,手就开始不老实了——在大腿根部流连忘返,游到上面。
我说你要g嘛,耍流氓吗?
“伺候你啊,”他理所当然道。
“那为什么m0着m0着,就m0那里了。”
“哪里?”
他的手心包了一下我的双腿之间。
昨晚撕裂感的创伤还停留着。
我踢了他一下,他握住我的脚,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
我问,“这种事情真的很爽吗?我怎么有点不是很相信呢?”
他沉默了一会,“……没那么快。”
“那要几次才行?下一次什么时候?”我问。
“你已经想要下一次了?刚刚不是还在说我耍流氓吗?”
“那不一样。”
他笑起来,语气有些恶劣:“那下次好好弄你,你就知道这种事到底爽不爽了。”
他这样一说我又有点怕。
他没再动手动脚,开始正儿八经按腿。
能感到他的手法不错,力气大,手劲足,不知道是不是在按摩店进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