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程务挺只是沉吟少顷,便颔首道:“只不过此事吾不能做主,要回禀大帅之后,依令行事。”
游堃欣然道:“这是自然,眼下吾家郡王不在交河城,吾等自然以越国公为尊,但有所令,不敢违逆。”
这话已经展示了自己的态度:与房俊是一家人,咱们同气连枝,右屯卫之事便是他游堃之事,无论如何,交河城都在咱们的控制之下……
程务挺心底长长吁出口气,只要交河城稳若泰山,整个西域就不会乱。
之前游堃对于长孙明等人听之任之、视如不见,更多是李孝恭有所交待,不敢贸然行动导致整个西域混乱,毕竟无凭无据的情况之下,谁也不能将关陇门阀如何。眼下有了人证口供,自然大为不同,关陇贵族再是豪横,这般明目张胆的勾连外敌,朝野上下谁也不能接受。
通敌叛国这等罪名,一旦传扬出去,关陇门阀将会被钉在耻辱柱上,世世代代遭受唾弃。
所以游堃此刻才会如此清晰的表态。
至于阿拉沟之战,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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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