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愿意承受、且承受得起。
但是很显然,萧瑀不愿去承受、也自知承受不起,所以他很快做出决断:“返回金陵便写好奏疏让人快马呈递入京,然后我便动身前往长安。”
既然房玄龄让他抽身事外前往书院任教,自然就不会存在不用他做一个教谕的道理,毕竟普天之下的饱学大儒之中,能够在文学经义上稳稳胜过萧瑀的还真没有几个,甚至房玄龄也得甘拜下风……m.book56.com
房玄龄微微颔首,感慨道:“时代早已变了,天下日新月异,吾等不能抱残守缺、顽固不化,而应损益盈虚,与时偕行。否则,迟早被时代淘汰,被奔腾不休的浪潮拍得粉身碎骨。”
萧瑀有些茫然,也有些戚戚然。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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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