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临安把露露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扣下来,关切的问:“露露,你怎么了,先别哭,慢慢说。”

    露露一把鼻涕一把泪:“周斌他说我不认识路,带我去宿舍,我觉得他是好心,就随他去了。他到了宿舍一直不走,后来……后来他就把我按倒在床上,要对我……对我……呜呜呜,陆总,他住院你让我去照顾他,谁知道他竟然这么对我……真是禽兽不如啊……”另一边的宿舍门也拉开了,温斯年顶着鸡窝头睡眼惺忪的看着眼前的一群人:“怎么了,这大半夜的。”

    昨天他喝得有点多,早早就睡下了,现在终于被吵醒。

    露露大声哭诉:“温老师,周斌这个禽兽……他要,他要强奸我呀!”

    周斌辩解道:“我什么都没做,你别血口喷人!”

    阿亮手下一用力,狠声道:“文卉可都拍下来了,要不是我和她去找露露,说不定你就得逞了!你裤子都脱了,你说你什么都没做?!”

    周斌:“是她先勾引我的!是她自己一直在我面前卖弄风骚!总往我身上贴!”

    露露哭得彻天彻底,就怕附近的村民听不见似的:“我勾引你?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儿!你值得我去倒贴?!”周斌脸气得发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