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言很意外。

    “你说的诊金,该不会是我助理转给你的那五百块?”

    “是啊。”

    姜印并不觉得收五百块诊金有什么大惊小怪。

    对有钱人来说,五百块是微不足道的一笔小数字。

    对家庭不富裕的穷人来说,五百块也会增加他们的经济压力。

    何况治病救人并不是姜印的主业,所以定价方面也就很随意。

    靳斯言看向白宴辰,仿佛在问,你女朋友该不会是开我玩笑吧?在这方面有过好几次经验的白宴辰冲靳斯言笑了笑。

    “靳总不用觉得有压力,诊金的价格是小印定的,她收多少,你给多少就行。”

    靳斯言还是觉得难以承受。

    “姜小姐解决了我多年来的病痛之苦,只收区区五百块诊金,会让我心中过意不去。”

    姜印:“靳总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就以你的个人名义,给山区求学困难的孩子捐点款吧。”

    靳斯言先是一怔,随后大笑。

    “放心,就算你不提,靳氏集团每年也都会拨一笔款,为福利机构减缓压力。”

    “这次请二位来寒舍做客,是想当面谢谢姜小姐的救命之恩。”

    “上周去医院做了一次系统检查。”

    “医生说,我目前身体状况非常好,这都是姜小姐当日在丽城的功劳。”

    白宴辰知道姜印最不耐烦应酬这种谢来谢去的场面。

    便将话题转向别处。

    “所以给靳总下降头的罪魁祸首抓到了吗?”

    这件事本来涉及靳家秘辛。

    在恩人面前,靳斯言也没有隐瞒的意思。

    “说穿了,就是某些不安于现状之人的权利争夺。”

    靳家表面看着风光,隐藏在暗处的污垢也不少。

    意图谋害靳斯言的是他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