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衡见此,把脸一沉:“嗯?说,支支吾吾的干什么?”
见白衡脸色一沉,那浑身的威严让三人一下子惊了,一个劫匪便上前一步说道:“启禀侯爷,我们这不是一时半会找不到活路么?侯爷您不知道我们几个家里一家老小都等着我们买米做饭呢,都不如意,所以,所以……”
所以了半天,他眼睛瞄了瞄白衡也不敢说出实话。
白衡有些不耐烦了,催促道:“所以什么?有话直说。”
“所以我们就又去劫道了。”那人小声说出来。
白衡脸色果然一下子阴沉下来。
那人赶紧又说道:“谁知道我们却十分凑巧的劫道了一个人这个人说他是昌阳侯府的,但是我们看他却是一副逃命的样子,觉得奇怪,因此便压了这人前来见侯爷,这人肯定有什么不对,所以侯爷您看看是不是这样?”
白衡听见这话,撇了撇地上绑着的人,没有说话,反而一脸冷淡的看着劫匪三人。
也不说话,就这么冷眼看着,把三人看的头也不敢抬。
低着头低着地面,一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谁也不敢说话。
各自在心里嘀咕,不愧是侯爷,脸色一沉,那浑身的贵气和威严,哪里是他们能扛得住的,更何况他们还是劫匪,这身份就氏对立的,更害怕了。
半晌,白衡冷冷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我不是和你们说过么?让你们改过自新,不要再当什么劫匪了,劫匪能有什么出头之日,更不是什么好差事,你们竟然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还敢去劫道?”
三人都是一副犯了错的模样,一个也不敢说话,都是无言以对。
白衡其实也看出来了这三人虽然是劫匪,但是也是有难言的苦衷的,更何况,这几人又是有义气的豪爽之人,不然也不会因为抓到一个据说是侯府的人就主动前来和他禀报了,也不忍多怪罪了。
他起身来到三人压来的哪个人面前,仔细的打量了一番。
月光下,那人身穿的的确是侯府的一副,长得眉清目秀的,脸上很苍白,仿佛很久没见阳光一般。
白衡眼睛转了转回想了一下,这个人看着面生呢,他好像在府里没有见过他啊。
“你们没有弄错么?他说他是侯府中人?”白衡转过身对三人问道。
“没错的,侯爷,我们盘问他很久他都说是昌阳侯府的。”一个劫匪回道。
白衡还是不解,既然是他侯府中人,那理应他见过的,虽然侯府的下人却是挺多的,但是自己哪里会认不出府里的下人的,就算喊不出每个人的名字,怎么都会看着面熟的。
可是,面前的这个人,白衡确定,自己确实没有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