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陆怒己觉得这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毕竟他已经怀疑了许久宋枕朝就是陆栖池,好不容易等到宋枕朝出门。

    然而宋枕朝一直跟着宋承欢,陆怒己发现自己一时半会想不到什么方法将宋枕朝带到陆栖池以前住的院子里,让她看见别枝遭到针对的一幕。

    陆怒己一遇到有关陆栖池的事情就容易犯糊涂,平时精明的脑袋现在只剩下一句要怎么做才会叫宋枕朝主动走进陆栖池的院落,甚至还荒唐的冒出一个“要不我亲自去邀”的想法。

    就当陆怒己想完这个既不谨慎,也不符合他平时行为的想法抬腿就要去实践时,他看见宋承欢突然看见什么,拉着宋枕朝就往他想叫宋枕朝去的方向走。

    宋承欢远远的看见一个人力大无穷的扛了许多的花往不远处一个院落里走,那些花都是刚刚在百花宴上都没有见到的花,当即就要拉着宋枕朝过去看。

    宋枕朝宠她这个弟弟,既然宋承欢想去看,宋枕朝便让宋承欢走到自己面前,让他这个小家伙带路,去他想去的地方。

    陆怒己看到了,无论怎么样,陆怒己反应过来后感到了兴奋。

    真是天助我也……!

    陆怒己赶紧抄近路观察宋枕朝和宋承欢前进的方向,发现宋枕朝和宋承欢确实是向陆栖池的院落里走,便吩咐早早安排好的人准备好,只等宋枕朝一踏进院落里,就开始他辨认宋枕朝真实身份的计划!

    白衡听到他之前送到宋枕朝身边的那个习武师傅有事情要禀报他,料想是有急事要禀报,便停下了手上的事,练武师傅听到了白衡叫他进来的声音。

    练武师傅师傅应声以后推门而入,先对着白衡行礼,白衡却想的是练武师傅突然有事禀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他挑的人都是处事稳妥之人,像这样的情况,倒让白衡疑惑了。

    “起来吧,什么事情这么着急?”白衡一摆手,叫练武师傅起来,练武师傅顺势站起,白衡看见练武师傅的眉头皱起,表情严肃,双唇先是抿了一下才开口,就知道这事恐怕比他能想的事情还要叫人担忧一些。

    练武师傅斟酌着话语道:“今日属下送宋姑娘和宋小公子去百花宴的路途时,马车行程过半,前头拴住的两匹马没有任何征兆的忽然昏厥倒地不起,属下下去查看,可一时半会也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这件事还引起了路人惶恐,属下自作主张,安抚了部分受惊的民众。”

    白衡也跟着皱起眉,要说马儿突然昏厥倒地,这本身就极其奇怪了。他吩咐下去的事情,就算是底下人再怎么样,也不该带着身体有疾病的马儿前来。

    更何况倒地的并不是一匹马儿,而是两匹同时倒地昏厥,这就很显然是有人对马儿做了手脚。至于这个人是谁,白衡知道,自己该去查查看了。

    白衡道:“你做的很好,没人受伤吧?”

    练武师傅回答道:“请放心,并无民众受伤,最多只是吓得有些懵,现在已经没有问题了。”

    白衡点点头,却发现练武师傅的表情欲言又止,似乎这件事情还没有说完,便道:“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

    练武师傅的语气更加严峻了,他再次跪下,有些残酷道:“属下无能,出发前检查过的马车不仅仅是马儿出现了问题,就连宋姑娘和宋小公子坐的车中隔板断裂……”

    练武师傅的话还没说,白衡便语气严厉起来了的问道:“隔板断裂?”

    练武师傅少见白衡这个样子,以为白衡动怒了,急忙道:“是。隔板设计建造时,分明是可以搭在三个成年男人的重量,但今日只是坐上了一个女子和一个孩子就断裂,定是有人做了什么手脚,在针对……针对宋姑娘和宋小公子。”

    白衡嗯了一声,追问道:“那宋姑娘和宋小公子如何,可有受伤?”

    练武师傅摇摇头:“沈姑娘与宋小公子并没有受伤,属下在马控制不住时,便带着宋姑娘和宋公子跳下车了,也幸亏下马车的早,宋姑娘和宋小公子刚下来,那隔板就断裂了。如果宋姑娘和宋小公子还在马车中,这一摔,定要出事的。”

    白衡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你做的不错,下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