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轩知道陆恕己来了,而且正在和白衡议事,也赶过来,一听见对话的内容就忍不住加快脚步,看见二人的神色,不觉凝重了许多,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最近的事务大不如之前那般了,变得很是繁难。”
三人面面相觑,这一番互通有无才知道了阴谋的确存在,只是暂时找不出那个人来,“既然都是这样,何不暂时联合起来,也好尽快查明到底是什么人。”
三人都同意,但各自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对于这人是谁,迷迷糊糊的有大概的印象。陆恕己就不用说了,事情商量完了即刻就要回去,处理一应事宜。
白衡想着去看看宋枕朝,但这事既然是发现了就要尽快去查查,免得被发现了就不再好动手,而且自己也还是不想面对。
倒是宋枕姝和宋承轩知道了,去看望宋枕朝,娘家的人宋枕朝自然是高兴看见的,可她也是有苦说不出。
“你们俩怎么了?这是谁也不理谁了?”还是宋枕姝陪着宋枕朝说话,而宋承轩遇到这种情形,还是没姐妹们贴心。
“不好说啊,谁家还没个烦心事?你们俩没有?”宋枕朝扶额,又戏谑看二人,如今可是亲事都快定下来的,也不怕宋枕朝笑话了。
只是宋枕姝还是担心,“别打趣,我现在都被你们给练的脸皮厚了,不怕你说。倒是你自己的事情,你们到底是怎么了?”
宋枕朝很想说是白衡想不明白也不肯说,不能接受她也无可奈何。
三人玩一会儿宋承轩就带着宋枕姝回去了,“真羡慕他们俩啊。”
空青叹口气,觉得这不是办法,“您也别羡慕他们了,想当初您和公子可是被人羡慕的,如今倒好,话都不说了。你们若是有什么闹矛盾,要尽快解开,别到时候那俩还得可怜您。”
“谈何容易啊,这事到现在还真不怨我,等白衡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就好了。”宋枕朝喝茶,方才那两个人来时倒的茶,现在已然微凉了。
卫阳县主也急匆匆赶来,在灵堂边的厢房住了好几天了,这几天都没看见宋枕朝,上香都是皱眉的,连带着对身边的侍女也没以前那么好的脾气。
宋枕朝那边,其实一开始是去看过白老爷子的,但后来空青说是太麻烦了,这么折腾身子怀孕受不住,奈何宋枕朝又不主动去找白衡,她就自己去了。
是以卫阳县主去的时候刚好就是宋枕朝第二天没有去,虽说她有派人去帮忙,但卫阳县主却不知,只是心里记下了这一笔,想要遇到宋枕朝的时候提点一二。
是以宋枕朝隔天坚持要来,空青刚扶她进灵堂就是一阵责骂,“你这孙媳当的真是至仁至孝,老爷子去了这么些天了才看见人影,也是不容易啊。”
宋枕朝愣了,随即就看空青,本是想她解释解释现在什么情况,但空青以为是责怪,就忙不迭但给自己开脱,“我们夫人前几日最早来但,那时候不知道县主在哪呢?”
宋枕朝咬牙,空青真是自己惯的越发不会说话了,卫阳县主再怎么样都是自己的婆母,得罪她了自己有什么好果子吃?到时候和白衡更加尴尬。
“你——”卫阳县主的确有些事情耽搁了,但也是在帮忙弄丧礼的事宜,去晚了也是情理之中,这时候空青这么说反倒是像宋枕朝在说自己的不是了,
“哪家教出来的这么不懂规矩?这都嫁过来小半年了还这么没有礼仪教养。”卫阳县主气的发抖,声音也愈来愈尖利,宋枕朝肚子有些疼了。
空青看话没说好,也是一说完就悔了,但此时多说也是错了,只好躲到宋枕朝身后去,待她解决,这次却是好心办坏事了,本想给夫人开脱来着。
事情就这样发酵的有些难收拾了,但是这次还是扶着自己的肚子,上前去心平气和的解释,“母亲,媳妇前几日身子有些不适,是以未曾来灵堂尽孝,今日起就每日都来,请母亲放心。”
卫阳县主这才有些平复下来,但还是看着宋枕朝不甚满意,接下来几日也是鲜少说话,各做各的,宋枕朝倒也落的清闲,空青就不好了,被罚去灵堂看守打扫,
“夫人,我走了那谁来照顾您啊?”空青表示很不愿意去,但话是自己说但,为了宋枕朝也还是希望换个惩罚。